►應該是高中生囉,總是擺著臭臉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在生氣,寫字非常用力,
還會不斷地加重同一個筆畫,桌子被劃下了重重的筆跡,好困擾。
還會不斷地加重同一個筆畫,桌子被劃下了重重的筆跡,好困擾。
想死去,想活著,想死去, 想腐朽,想繼續,想發出臭味成為爛泥,想下地獄,想看著你。 怪物這麼說著,他有著不會腐爛的身體,一百年一萬年,人造的白色怪物本來方正的身體銳角已經被風雨水砂石陽光磨成了圓角卻還是不會死去。 張開裂痕形成的口,白色組成身體的顆粒一顆顆掉下來,說得越多就掉得越多。 就算因為這樣形體不斷地在變小,但是給個顆粒都是不會腐爛的存在,只是從一個變成一百個,再變成一萬個,意識也分裂成一萬多個哀愁悲鳴。 可以嗎可以嗎拜託可以嗎讓我腐爛讓我死去吧即使埋進土裡也不會分解不會被接受,拜託讓我死去。 連產生我的地方都不願意接受我,放置在哪邊也不會被容納即使改變了形體,我連誰的顏色都染不上去,請讓我死去。 不可以。 不可以喔不可以喔。 怪物之母咧開了微笑。 你必須活著承受我想死去的苦痛,所以你不能死不會被接受。 你全部都必須,替我承受啊。 因為你才是怪物, 我啊,可不是。 怪物流不出眼淚。 因為是怪物嘛。 |
世界是方長圓扁。
阿拿先生這麼說。 總是不接下話的他,每句都是拋空的羽毛,只要有風就無法落回掌心中。 食指掐著拇指,其餘三指自然的分開,他透過圈起的圓洞看著天空。 雖然能張目對日,卻無法明察秋毫。 春季的燕子在天空徘迴,看似清爽實則像把剪刀割開了我的喉嚨。 踏著步的他說著奇奇怪怪的話,哼著莫名的旋律歌謠,不成章不對韻,醉鬼般的步伐搖搖晃晃。 他在圍牆上踢著酣睡的貓。 喵喵喵---喵! 阿拿阿拿,為什麼,你叫做這個名字哪? 因為。 阿拿笑著,我沒有看過他露出其他表情。 因為。 阿拿用手指拉著嘴角。 這樣不是很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