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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的。」
於是我笑不可抑。
在聽到她的回答後,我在人潮擁擠的車站無法控制的成為了所有人的注目焦點。在那邊的警察們停下趕接人車輛的動作,回頭盯著我,手已經按上了通訊機準備隨時應對。坐在角落的外勞們用奇怪的嬉笑眼光看我,機哩咕嚕講著自家的語言討論,我感覺似乎在東南亞度假。
但我無法停止,就算是笑到已經感覺自己快要缺氧、還是已經笑到眼淚鼻涕都爬了滿臉,我還是無法停止。
怎麼會這樣呢?充血的臉跟腦門還有耳朵都腫漲的極不舒服,好像下一秒就會爆炸,但我無法停止。
我笑了出來,用力的、狠狠的笑了。好像誰把我這幾十年來忍住的嘲笑都一次出清般的噴發出來。
不過為了一句淡淡的:「那再好也不過。」
到底為什麼我已經搞不清楚了。
我們剛才到底在討論什麼?她坐幾點的車要去哪什麼都不重要了,我知道我快要因為缺氧而昏到,因為眼前已經開始發黑。
在我倒下前,還看的到她那張驚訝卻沒扭曲的漂亮臉蛋。
想著她明明很平淡的一句「那再好也不過」,我越是感到心裡發癢的笑意,就這麼昏厥過去也不令人意外。
眼冒晶星,世界黯淡,我在夢中聽到罐頭般的笑聲剖開我的喉嚨割裂我的丹田,從深處擴散了出來。
晚安。
「 是 的。」
於是我笑不可抑。
在聽到她的回答後,我在人潮擁擠的車站無法控制的成為了所有人的注目焦點。在那邊的警察們停下趕接人車輛的動作,回頭盯著我,手已經按上了通訊機準備隨時應對。坐在角落的外勞們用奇怪的嬉笑眼光看我,機哩咕嚕講著自家的語言討論,我感覺似乎在東南亞度假。
但我無法停止,就算是笑到已經感覺自己快要缺氧、還是已經笑到眼淚鼻涕都爬了滿臉,我還是無法停止。
怎麼會這樣呢?充血的臉跟腦門還有耳朵都腫漲的極不舒服,好像下一秒就會爆炸,但我無法停止。
我笑了出來,用力的、狠狠的笑了。好像誰把我這幾十年來忍住的嘲笑都一次出清般的噴發出來。
不過為了一句淡淡的:「那再好也不過。」
到底為什麼我已經搞不清楚了。
我們剛才到底在討論什麼?她坐幾點的車要去哪什麼都不重要了,我知道我快要因為缺氧而昏到,因為眼前已經開始發黑。
在我倒下前,還看的到她那張驚訝卻沒扭曲的漂亮臉蛋。
想著她明明很平淡的一句「那再好也不過」,我越是感到心裡發癢的笑意,就這麼昏厥過去也不令人意外。
眼冒晶星,世界黯淡,我在夢中聽到罐頭般的笑聲剖開我的喉嚨割裂我的丹田,從深處擴散了出來。
晚安。